姜衿意外不已,还觉得有点突如其来的喜悦,低头回复道:“在上选修课。”
“最近怎么样?”阎寒又问。
“还好。”
“嗯,还好?看样子不怎么好了,有心事?”
姜衿看着一句话愣一下,半晌,回复道:“没有。”
没有?
阎寒穿一身笔挺西装,身姿端正地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这简短的两个字,心情突然就不怎么好了,暂时没回复,收了手机,问边上开车的中年男人,“他怎么样了?”
“刚出急救室,进去之前就喊着见您呢,这可算是等到了。”男人喟叹般看他一眼。
阎寒冷笑了一声,靠进座位里。
阴阳怪气的,中年男人也不介意,又道:“过去的事情过去就行了,这么多年了,董事长也不好受,一直念着您和夫人,这不根本没让那女人进门吗?眼下身子骨不行了,也就心心念念等着您,您一会见了面,好歹给他个笑脸……”
阎寒转头看着窗外,根本不搭话。
中年男人无奈叹一声,继续晓之以情,“您这些年在军中的成绩董事长一直都关注着,自豪得不得了,总说不愧是他云峰的儿子,依我看转业就很好,集团这么大家业,您不接手,可就真的后继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