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了两下,才下定决心,吩咐伺候的人都在这里候着,她一个人慢慢进了屋。
屋里只有萧循一个人。他起身想要行礼,温慧连忙摆了摆手,却不敢看他。
良久,她才轻咳了两声,干脆破罐子破摔,低着头迅速道:“萧循,我想跟你和离!”
室内的空气突然变得寂然。
有风从敞开的窗口吹进来,将萧循刚刚放下的书页吹得哗啦啦响。
良久,温慧才听见萧循仿佛从嗓子眼挤出来的声音:“殿下此话何意?”
与公主和离的驸马,一般的下场都是家破人亡,最好的情况也得流放三千里吧。
温慧偷偷抬起头,才发现萧循面色惨白,身形摇摇欲坠。
她想了想,似乎猜到萧循想错了什么,虽然不明白具体问题,也不耽误她连忙解释:“萧循你别乱想,我是觉得你一身才华,在公主府里都埋没了。驸马不能做官,妨碍了你为国家做贡献,多浪费啊。所以你还是去考试… …春闱吧,以后飞黄腾达了,那本公主也是与有荣焉啊!”
萧循:“… …”
他实在不能理解温慧的脑回路,一张惨白的脸还没能回复血色,却不妨碍他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
驸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