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低落,“他不可能再参加三年后的春闱了,只怕这一辈子,他也没有出仕的机会了。”
    “为… …为什么啊?”太子愕然问,“他是风寒未愈,已经遭遇不测了吗?”
    其他重臣几乎也都是这么想。
    礼部尚书重重叹息了一声:“他并非遭遇不测,他是成了陛下的女婿,已经断绝了出仕的可能了啊!”
    泰和帝心中一震,喃喃道:“你说的,不会是... …”
    “此学子,就是文惠公主的驸马,萧循啊!”
    “这… …”其他几位重臣面面相觑。
    确实,作为驸马,本朝有明文规定是不能出仕的,顶多给个闲差,领着俸禄混日子。
    泰和帝却感觉颇有些啼笑皆非。说实在的,之前温慧说驸马文采出众,他是很有些不以为然的。
    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女儿,说得好听点,有些天真烂漫,性格张扬,有时候想起一出是一出。她不喜欢驸马因此要和离,这是她干得出来的事。
    但要说她因为惋惜驸马的才华,想跟他和离,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作为最受宠爱的幼女,身份又高贵,这个女儿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的感受?
    大约就是凑巧了吧。碰巧她想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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