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臜事十分常见。但齐天和听了之后，心脏还是“咯噔”地跳了一下。不过很快，侥幸心理就战胜了危机感。
三人吃饱喝足之后，便想去热热闹闹的街上逛逛，沾沾烟火气。
卖陶人儿的小商贩将陶人置于粗布毯子上的深口碟子里，在陶人的头上浇热水，那男童模样的陶人便真的“尿尿”了——这种粗鄙的小玩意儿，徐婉是没见过的，便多看了两眼。
这一路走来，有卖装丸药的瓷葫芦的、卖竹猫的、卖野鸡尾羽扎成的漂亮毽子的……
街上还有卖樱桃酥酪同冰糖葫芦的，只是三人着实是吃不下了，便接着往前走。
在一个买面具的商铺前，徐婉停下了脚步。在那些精巧的面具之中，有一贴着凤蝶穿花银色箔片的青瓷面具格外显眼，材质并不十分贵重，却愣是把其他面具都给比下去了。
徐婉买下了那张面具。
那卖面具的老翁见面具卖出去了，乍一看着虽像是高兴，面上却隐隐有几分忧郁之色，细看倒是显得他强颜欢笑似的，颇为可怜。
徐婉忍不住问道：“老人家卖了面具该高兴才是，怎么竟像是有些不开心呢？”
那老翁叹了口气，道：“这也没什么可瞒着女郎的。只是之前我内人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