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就容易多了,就算没有账问经手人也能知道,所以我们不甘心,一直守在村委会门口。
也许是村委会的人烦我们一直在门口转悠了,终于有个中年大姐把我们叫了进去,说看账目是不可能的,但她一直在这里上班,对那屋子的几任租户很了解,她说租户都是清一色的夫妻,而且都是不带小孩的。
想想也是,夫妻俩出来做生意吃苦头,怎么会带着孩子,不过中年大姐回忆了一下说,倒是十多年前第二任租户的女人在开饭店半年后怀孕了,后来女人肚子大了就没见过了,听他老公说把女人送回老家待产了,在后来饭店生意不好,男的也回老家了。
听到这条线索我和罗三水对视一眼,罗三水赶紧追问:“大姐,你知道这对小夫妻叫什么吗?是哪人?”
“十多年了,谁还记得啊。”中年大姐想了想说:“当时应该有合同,我给你找找看。”
没多一会这大姐就翻出了合同,合同上有村委会的公章和一个叫“陈石”的签名。
我们对大姐连声感谢后出了村委会办公室,我说:“照这大姐的回忆来看,时间能对的上,老婆怀孕回老家待产没准就是一个幌子,也有可能被杀害了。”
“可如果是被杀害了,为什么老公说回老家待产了?”罗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