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矫也用最大的自制力强制自己起来。
人到齐了,五人开始出门了。
萧红和李开轻松走在前面,谈笑自若,趁得后面互相扶着的人可怜了,看那蹒跚的步伐,弯曲的脊背,仿佛他们不是风华正茂的青少年,而是老态龙钟的老人家。
走到工作的水田里,萧红和李开停住了脚步,两对眼睛看向同一个方向,人有点被镇住了。
朝天矫和刘刃也不由随着视线去看,朝天矫愣住了,那是他的任务吗?怎么完成了,明明走之前还剩下二分之一的,想起最后一眼看到的人,惊疑了不会是他吗?想的太过入迷,不自觉放开了扶着刘刃的手。
刘刃小声嘀咕道:“朝知青原来那么厉害的,果然人不可貌相,深藏不露啊。”
这话说得朝天矫脸红了,哪有这回事。
萧红兴奋转头对着朝天矫说:“朝同志,你好厉害啊,可以教教我吗?”
迟疑一会,朝天矫果断拒绝了,开玩笑,他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这可能帮上忙,而且又欠那人一次,真是越欠越多了,这该如何是好。
被拒绝的萧红脸沉下了脸了,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没给她好脸色,真当她稀罕吗?“小气。”
李开哄着萧红说:“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