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带着暧昧挑拨着肉肉的耳垂,洛在河轻轻呼气,气息转进他的耳道里,小疙瘩在脊背争先恐后冒出。
朝天矫后退一步,两步,直到洛在河手臂触之不及的地方站着,结结巴巴:“洛…洛同志,你不…不可以这样子的,做人要矜持。”不要那么浪荡招摇,比他大院里最花枝招展,逗弄女孩子的花花公子还要厉害。
“矜持是什么,我不懂不会写。朝同志,你可以教我吗?”朝同志三个字在洛在河的舌头上眷恋
暧昧滚一圈,缓缓出来,带着一股特别的意味。
听着让人脸红心跳,朝天矫转着头,不去看洛在河,掩饰自己的红脸蛋,“洛同志,我要去帮忙做饭了。”
“你会起火吗?你知道该放多少米吗?你知道该怎么做饭吗?”洛在河笑眯眯扔出她的疑问,饶有兴趣准备看他怎么回答。
一个个知道的大山,把朝天矫挺直的被压弯了,他艰难摇摇头,没人教他,他不会。
“需要我帮忙吗?”
朝天矫艰难点头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灶膛里事先塞点干竹片,引火要用干燥引燃的东西,比如松叶子,竹片,带着松油的木条,还有那种烧起来噼里啪啦的灿辣,点绕火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