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妈失色,捂住她的嘴巴道:“那是你未来的丈夫,文治武功一等一的江东王。他的名讳,岂能乱叫?”
昭儿冲开奶妈的束缚,哭喊道:“他不是我丈夫!他是、他是我姐夫!是我二姐的丈夫!”
奶妈忍不住抹了一把泪,道:“就是因为有个二小姐,所以你一嫁过去就是妃、而不是妾呀。也是二小姐福薄,否则这福气哪轮得到……”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奶妈立即悬崖勒马收声。
昭儿怒上加怒吼道:“我就知道,你们都怪我!怪我一生出来就害死了母亲。可这能怪我吗?难道我想一出生就做个没娘疼、没娘爱的孩子吗?爹爹不喜欢我,大姐也老是骂我。只有二姐真心待我好,她前脚才走,你们后脚就要我去跟他的丈夫睡一个床铺!你们才是冷血!二姐是福薄,可我也不稀罕这福气!”
“恶语伤人六月寒。好歹积点口德吧,三小姐。”奶妈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再说了,你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能如何?老爷同意如何?不同意又能如何?江东王的势力现在如日中天,谁敢说一个不字呢?难得江东王一眼就看上了你,聘礼都送过来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