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头上的定情之物白玉簪,“这个怎么解释?”
宗珩一把夺过白玉簪,按动什么机关,一下就把那颗珍珠取下来了。
“看清楚了!”他把珍珠拿到昭儿眼前,“里面是空的,空的!什么东海走盘珠、珠宝行传说、定情信物,那都是我骗你的!看这珠子,那晚上这里面装了一种西域媚药,会在空气里挥发。是我故意引诱你!知道吗?从头到尾我都是在利用你!”
昭儿被他这一番狂乱的吼叫惊得站不稳脚,好久才反应过来,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的!”
她跪在地上哭诉,祈求宗珩的原谅:“珩哥,是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吵。我们不吵架,我们好好的。好不好?嗯?”
宗珩无比烦躁的一把推开她,可铁链很快又重新把他们拉到一起。他们吵得更凶了。
昭儿绝望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平生梦寐以求的与相爱之人长相厮守竟然是这样的效果。她想起宗珩从前对她说的“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现在只觉得是莫大的讽刺。
一天深夜,看守的狱卒睡了,巡逻的狱卒也很久才来巡视一趟。宗珩睡着了,睡得很熟,起了轻微的鼾声。
假寐的昭儿睁开眼睛,轻轻叫了一声:“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