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提起他们的事情。”百里英略带自嘲的顿了顿,释然道:“我父亲叫百里敬德,在江东做官。母亲叫霍秋娘,也是仙门中人。我小时候,父亲在官场得罪人,下了大狱,被株连九族。母亲带着我逃了出来,一路逃亡至梅州,在白石溪被官兵捉住。母亲拼死把我救了出来,自己却惨死在白石溪。……后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我一个人在梅州街头流浪。直到遇见你,被你救下。”
公孙靖看着百里英,眼睛深得像一片不见底的深潭。
不知道是不是背光的原因,百里英总觉得公孙靖今天看起来有点不一样,眼眸的颜色似乎格外深沉一些。
百里英手指隔壁仍在沉睡的老妇人,道:“刚才,我在赵昭昭的梦里看到,是她设计害死了我父亲,夺了我父亲的一块玉。这块玉还有另外一半,我推测可能在安南王府。再者,我怀疑赵昭昭杀死的那个安南王,不是真正的安南王。”
公孙靖直直地看着她,反问道:“何以见得?”
“直觉。”百里英踱着步子,分析道,“其一,我所认识的安南王宗珩,并不是这样一个身陷囹圄数月、毫无动作、反而被人轻易杀害的人。其二,虽然我不知道宗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