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什么东西呀脏死了,吃坏肚子怎么办,还有,谁准许你喝酒的。”
千寒略瞅了眼他母亲,并不理会,抓起酒坛子又喝了好几口。
“还说不听了。”苏妫不由分说地就夺过儿子手中的酒坛子,扔地远远的,她见儿子低垂着脑袋仿佛不怎么开心,便走过去轻轻抚摸儿子的头发,柔声道:“酒不是好东西,不能多喝。上古周朝人取得了商的政权后,批评殷人酗酒成风,乃至亡国。你现在是皇帝了,做什么事前要考虑后果,想想这件事做得做不得。”
千寒头埋进膝间,并不理会苏妫。
“你这是什么态度。”苏妫更气了,她一面看韩度,一面又看纪无情,仿佛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你们看看他,说他几句就这么跟我吊腰子,我这都是为了谁呀。”
“我宁愿您从来都不为了我。”千寒冷冷道。
“你说什么?”
“我说,我根本就不想当皇帝!”千寒忽然站起来,他脸上带着醉酒的坨红,嘴里鼻里往出喷浓郁的酒气,男孩摇摇晃晃地,仿佛随时都能倒下。
“你胡说八道!”苏妫一气之下将地上的凉菜盘子全都踢翻,她呼吸有些急促,斜眼瞪她儿子,到了口边的怒斥最后却变成了诉苦:“寒儿,你怎么能这么和娘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