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
苏妫觉得浑身都疼的紧,每一分肌肉都像被人用针扎了般。她才刚想抬手,就发现床边躺着个穿龙袍的男人。男人并未睡熟,他察觉到动静,立马惊醒。
“七娘,你没事了吗?”姜之齐手连忙附上苏妫的额头,当确定她已经退了高烧后,这才松了口气:“你昨晚烧了一夜,情况特别危险。”
“……”
“对不起。”姜之齐头颓然地垂下,他将手插·进发中撕扯,痛苦道:“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全都在我意料之外,我失控了。但我保证,以后绝不再犯,我一定好好宠你,封你为妃。”
“……”
瞧见女人呆呆的不言语,姜之前有些着急,他一把将女人揽在怀中,痴痴道:“听金子说,你打算跟无情走,我听了后都快疯了。”
“不是打算。”苏妫推开男人,淡漠道:“是事实。”
“你说什么?”
苏妫无力道:“我舍不得金子,本打算和无情在长安住两年再走,他不愿意。”女人看着窗子上流转的日光,苦笑:“怎么办,我现在就想他了。”
“贱人!”姜之齐忽然将旁边矮几上的药丸全都拂掉,他从地上捡了片碎瓷片,抵在苏妫脖子上:“就算死,也要和他走?”
脖子已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