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你说我该怎么办?”
陆青恬本着八卦原则问:“是谁呀?可以告诉我吗?我或许能帮你提个意见。”
“他叫约翰,是美国人,我们在一个募捐会上认识的,但父亲母亲一直不认同我们的感情,”乔薇薇一提到恋人眼中就散发出温柔的神色,“他是个很有爱心的人。青恬,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和你说说我们的故事。”
“乐意倾听。”
于是,陆青恬一整个夜晚就在乔薇薇小姐的恋爱罗曼史和昏昏欲睡中度过。等她打了个盹醒来,天已经蒙蒙亮,客人差不多都走光了。
舞会结束后半个月,史密斯夫人带着女儿启程回美国,或许是没有觅得佳婿的原因,她临走前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乔薇薇倒是很开心,别离前还送了一对银制耳环给陆青恬,并说回到美国后会给她来信。
半个月的相处下来,陆青恬与她也有些感情了,分别时不禁有些依依不舍,但又为她逃过一次包办婚姻而高兴。她小心地把那副耳环收到贴身的钱袋里,倒不是舍不得带,而是她这时候连耳洞都没打。
日子又一天一天平静地过去了。
这天,陆青恬买完东西回来的路上,听到一家酒楼前吵吵闹闹,过去一看,竟是两个酒馆小厮在殴打一个瘦弱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