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干嚎起来,边抬手抹眼睛。
“赵四,你也别太伤心,你大哥一定不想看到你这样的。”女人蹲下身,抚着他的肩膀安慰。
“行了,你是赵老板的弟弟吗?那麻烦你也跟我们回一趟警署。”
小松说着,挥挥手找来几个探员,“你们在这里调查一下周围的街坊和熟人,采集一下他们的口供。”
“是。”
陆青恬看着地上痛哭流涕的男人和温言安慰的女人,突然觉得刚才有一些地方怪怪的,可又想不出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二楼卧室拉着厚厚的鹅绒窗帘,所以房间的光线特别阴暗。几个探员拿着专用工具,在房间各个角落搜集可疑的迹象,身影忙忙碌碌却又有条不紊。
秦朗拿出一副黑色皮手套戴上,蹲下身观察俯卧在门口的尸体。
死者是个四十几岁的男人,穿着一件丝绸睡衣,脸色铁青,嘴唇发紫,双眼还出现充血状况,看来是呼吸窒息而死。
他站起来扫视房间一圈,大床,床头柜,衣柜,试衣镜,椅子,完好无损,没有一丝不正常的痕迹。
房间的东西摆放整齐,地板干干净净,唯一的不协调之处是电话听筒掉落在地上,还有死者身边的一本大厚字典。
“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