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起来了,”她突然说道,“赵老板说咖啡有股子中药味,就没喝。”
傍晚时分,积压了许久的云层终于不堪重负,豆大雨点从半空中坠落,落在地上哗哗作响。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潮湿。
“谢谢。”陆青恬从小松手里接过热水,刚喝一口,就听到警署外响起汽车的声音,接着门外响起铿锵的脚步声。
秦朗推门进来,笔直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外面的光线,他披了一件黑色雨衣,几道透明水痕蜿蜒在额头,濡湿了碎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性感。
他走进来脱掉湿透的褐色风衣,里面只剩一件白衬衫,伸手接过小松递来的干毛巾擦脸,只听对方压低声音说:“头儿,按您的吩咐,那两人的基本信息已经确定了。”
秦朗停下手里的动作,一敛英气的双眉,“你继续说。”
“死者妻子叫孙玲玲,三十岁,以前是个在夜场陪酒的舞女,五年前嫁给赵老板。死者弟弟叫赵四,三十五岁,没有正当工作,平时生活全靠赵老板接济。他就是个泼皮儿混混,四周街坊没有不被他勒索过的,手脚不干净被抓过好几次了,不过每次都被他哥哥保释出去。”
“哦?还有其他什么情况吗?”
“几个找街坊采集口供的探员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