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重新整顿好了,你随时可以过去。”
“报社?”陆青恬惊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她她她,她是没有理由不呆在这里了吗?
室内气氛凝固了一下,最后还是邵易风打破了寂静,“想喝你做的粥了。”
“自己做去。”
“我是病号。”
“你——好吧,我给你做去。”陆青恬妥协了,看到对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以前多正经的一个人啊,难道现在是本性暴露?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味,空气中传来老人压抑的咳嗽声。
“父亲,你醒了。”厉源走到床边,淡淡说道。
厉之文躺在病床上睁眼瞪他,今天早上,心腹一脸焦急地跑过来,将昨晚厉淮和厉江同归于尽的事情告诉了他。
厉之文病重很久,加上老年丧子的打击,他胸口一口气儿没缓过来,直直翻起白眼晕了过去,推进急诊室抢救了好久才出来。
“是不是你干的?”他沙着声音问,长满老年斑的手费力垂着床板。知子莫若父,他不是不知道这个儿子平时在装傻,但是他还是不相信他会下这么狠的心。
厉源站在那里,兀自翘着嘴角,没有说话。
“他们是你的亲哥哥啊。”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