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孔雀力道十足,啄得够痛,却没有戳伤他的皮肤。
他抚摸着白孔雀细长的脖颈,“小东西,你为什么只和我亲呢?”
白孔雀发出“啊哦”的叫声,听上去十分欢喜。
他笑了笑,放松道:“你连柏先生都不亲,明明他才是你的主人啊。”
白孔雀散开尾羽,懒洋洋地开屏。
他并不擅长与动物打交道,听不懂白孔雀的叫声,更看不懂白孔雀的肢体动作,不明白白孔雀开屏开一半是什么意思,将豆子喂完,便准备离开了。
平时他要走,白孔雀都会跟在他身边,将他送回别墅,兴致特别好时还会进屋溜达一圈。
可今日有异,白孔雀忽然展开翅膀,在湖水上掠了一个来回,发出一声响亮的长啸。
他一惊,只听孔雀们闻声呼应,整个山庄鸣声此起彼伏。
吕伯笑着通报,说柏先生来了。
他精神一振。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柏先生不是独自前来,而是带了一位姓单的贵客。
此人年纪很轻,比他大不了几岁,似乎是位做金融投资的商人,与军火、灰色交易八竿子打不到边。
柏先生很少请人到私庄,来的要么是重要的合作者,要么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