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艰难地撑着身体,意志与神智正在节节败退。
忽然,柏先生扣住他的后腰,将他翻倒在床,折起他的两条腿,继续在他身体里征伐。
“啊……啊……”他叫得失声,双手主动抱住膝盖,尽可能将身体打得更开,在越来越猛烈的冲击中呢喃着:“柏先生,不要了,柏先生……”
下巴被捏住,操弄却没有停下,他听见柏先生问:“不要了?”
“唔……”他哭着摇头,最敏感的地方被暴力碾压,他承受不住了,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该说什么?”柏云孤继续挺送,恶趣味地将手指伸入他的口中,“不要了?”
他无意识地吮着手指,眼睛早已迷离,“柏先生,干我,求您干我!”
柏云孤一笑,胯部狠狠一挺,心满意足地听到一声更加情色的呻吟。
没有柏先生的允许,他不能自己抚弄,而柏先生是不会帮他的。他的身体在被褥间耸动,耻物晃动,淌出晶亮的液体,然后精液喷了出来——他被操射了。
羞耻令他浑身抽搐,脚趾张开又抓紧,不断唤着“柏先生”三个字。
柏云孤在他的高潮中加速挞伐,干得他不断求饶,而后埋在最深处射精。他的双腿无力地向两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