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柏云孤正要将手收回去时,贪心地在掌心蹭了蹭,眸子潮湿起来,近乎呓语道:“柏先生。”
“是谁说过长大后绝对不再撒娇?”柏云孤笑道。
他愣了愣,脸颊泛红,小声说:“我没有。”
这不是撒娇。
只是被您抚摸时的本能。
这样的话当然说不出口,他不知该怎么解释,难为情之下,索性将脸埋在柏云孤的膝头。
柏云孤摸着他并不柔软的头发,彼此都没有说话。
他满足于此刻的亲近。不交流,不做别的事,只是安静地待在柏先生身边,那些激烈的疼痛都渐渐变得柔和,几乎察觉不到。
如果很一直这样就好了。
他鼻腔略微泛酸,动作快过大脑,小心地吻了吻柏先生的膝盖。
上方传来淡笑,他如梦方醒,立即抬起头来。
“说你聪明,你这脑子却不怎么长记性。”柏云孤在他鼻梁上刮了一下,“说你笨呢,你又经常给我搞一些小动作。”
他听着这并不严厉的训斥,耳根阵阵发烫。
柏云孤站起来,手按在他肩上,用力一捏。
他准备不及,身子倏地绷紧。
“半个月后,跟我去见许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