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路易的那一下看似轻松,实则负担极大,现下整条小臂整双手都是麻的,感觉几乎失灵。若没有彻底废了路易的手,路易反扑,他也许暂时只能用双腿招架。
好在路易丧失了战斗力,而观众、裁判没人发现他的异常。
他暗吸一口气,单手背在身后,微扬着下巴,摆出从容又风度翩翩的姿势——这还得感谢他身上的西装,经此一役,路易已经狼狈不堪,浑身血污,如一头丧家之犬,他却和刚从贵宾席走下来时没有分别,只是领带略有松动。
路易被拖了下去,押了路易的人差不多将赢的钱全输了出去,不甘心地叫嚷着,要求再来一场。
秦轩文脸上的笑没有消失,游刃有余地面对一竿赌红了眼的人,心里却并不踏实。
背在身后的手逐渐有了知觉,但若再来一场,就必定有再下一场。只要他不输,这赌局便可以一再开下去。
他的体力支撑不了太久。
几乎是情不自禁地,他抬起头,看向柏先生所在的方位。但贵宾席在高处,又隔着单向玻璃,他根本看不到柏先生。
在人们的煽动中,又一名雇佣兵走上擂台。
和路易不同,这位的身形没那么高大,南亚人,劲痩利落,一双眼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