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此时却只能用嘴伺候柏先生。
他心中矛盾至极,希望柏先生能够就此满足,又希望柏先生将他拉起来,将坚挺的性器插入他的身体。
他实在是太想要了。
想念那种充盈的痛、被需求的痛、燃遍全身的痛。想念柏先生在他耳边留下的喘息,还有柏先生操他操到兴起时满意的低哼。就连被精液灌满的感觉,也令他无比迷恋。
心里藏着事,不由得走神,舔了半天,那昂扬的性器也没有半分要射的征兆。他想要试着深吞,后颈却被握住。柏先生退了出来,示意他起来。
他心中警铃大作,却又相当亢奋,听话爬到凉席上,脸埋进靠枕,臀部高高翘起。
湿润的穴口轻轻收缩,已经涂过润滑油,也做足了扩张。
这完全是个等待被享用的姿势。
柏云孤抚摸着他的腰臀,却临时变了主意,“转过来。”
“柏先生?”他有些忐忑。背入是相对安全的姿势,若是换成正面,他不知要如何掩饰自己的情绪。
柏云孤半躺着,笑道:“你自己坐上来。”
他瞳仁一张,背脊立即涌出一层薄汗。
骑乘是他最害怕的姿势,以前做过一回,单是回忆起来都觉得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