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上去。
此时公堂上,游敏之正襟危坐,神情严肃。他一拍惊堂木,跪在堂下的人身子就是一抖,给吓了一跳。
“堂下何人?”
沈若轻站在一架厚重屏风后面,探头往公堂上瞧。她看见跪在公堂上的是一个穿着灰扑扑短打的中年男性,歪嘴斜眼,长相看起来真的很不端正。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庆幸自己爸妈基因好。
惊堂木一拍,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连忙道:“回大人,草民姓徐名土,跟遇害的陈秀才是邻居。”
游敏之:“案发时,你瞧见凶手了?”
徐土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草民哪有那个胆子去看凶手?案发时,草民正坐在家中,忽然听见陈秀才叫了一声,之后陈家娘子就出门了。”
在之前的调查当中,陈秀才遇害时,陈家娘子自称一大早就回了娘家,并不在场。听了这话,游敏之眉头微微一皱,问道:“此言当真?”
徐土立刻道:“千真万确!借草民一万个胆子也绝不敢欺瞒大人呐。”
游敏之冷哼一声,“那为何过了五日才来?”
徐土面露谄媚,“昨日,草民听见宋捕头在街上说提供线索者赏银二两。”
游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