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毫!陈秀才家住得偏,出点动静外人也不容易听到……幸好草民当日在家,否则杀死陈秀才的凶手可就逍遥法外了!”
游敏之冷冷瞥他一眼,“本官看是幸好那几两银子吧!”如果不是昨个儿贴了告示,只怕这贪财怕死的徐土再过个一年半载都不会说出线索。当然,也多亏了秦峥的提醒,否则这会儿他还没法分辨这堂下五人的话里哪句真哪句假。
“陈许氏,杀了陈秀才的真凶是谁?”
陈许氏挣扎了片刻,低着头道:“是张杵。”
张杵是本县一家酒楼的掌勺,尤善解牛之术,刀工十分了得。当初也在排查的范围内,然而……
沈若轻:“她说谎!”
秦峥在屏风后打了个手势。
游敏之侧头望了屏风一眼后,脸上登时显出怒色来,惊堂木一拍,他厉声道:“陈许氏,休得污蔑无辜之人,真凶到底是谁?”
陈许氏肩膀一塌,不敢置信地抬头去看县令,万没想到他竟然能这么笃定自己在说谎。
“陈许氏,你并非手刃秀才的真凶,若是现在迷途知返,说出真凶是谁,本官可免除你娘家兄嫂的罪责。”
陈许氏瘫坐在堂下,听了这话神色挣扎,却咬紧牙关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