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起了昏黄的烛光,脚下的路看不大清,摇姯将他从地上拖起来,将他身上的泥土拍干净。
“摇姯。”
“嗯”
“那些人都得死,你不要害怕。”
摇姯叹了口气,牵起他的手往深处走去,公子一瘸一拐的很是艰难。
“你在怨我?”
“不怨,年初时你喝醉酒都被传的沸沸扬扬,如果今日之事泄露出去...”
摇姯怎么会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一牵扯,凡是见过他出入聚贤阁的人都不能留下活口。
店家自然知道这件厢房是苏玉珩订的,如果事情败露她真不敢想象那么清高尊贵的公子哥将被江湖人士如何舆论。
以前的苏玉珩是母亲带大,在母亲的熏陶下有良善之心,总认为善恶终有报,应多做善事。
但近两年他越发失望,只有强者才能得到,弱者只配失去,今天之事更让他对道义礼教绝望。
“你会怕我吗?”苏玉珩有些小心翼翼。
“怕什么啊,刚刚我们两个一起杀的人,”摇姯轻轻抓住他的手,反常的,苏玉珩没有挣脱。
摇姯继续说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只希望我关心的人不受困扰。那个瘦子只是下了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