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陈大夫人直接点头,“好,颜儿说的对,这等刁奴,就该处死!”
“大夫人您——”
陈大夫人却是果断开口,“来人,把她们两个拉下去,打,直接杖毙!”
“大夫人饶命,大夫人,老奴冤枉啊。”
“大夫人您不能——”
“把她们两个的嘴堵住,拖出去,打。”
容颜看着几名粗使婆子上前,堵了两名婆子的嘴,拖死狗似的把人拖下去,眼底冷意一闪,“不用另找地方,就在主院门口打吧。记得,是打死为止。”她咪了咪眼,抬眼看向脸上隐隐现了惧意的几名粗使婆子,声音平静,“若是让我看到谁手下留情,我会让她跟着这两名婆子一块去地下再叙友情!”
几名粗使婆子心肝都跟着抖了抖,“老奴不敢。”
正院,客房。
陈老爷子一身狼狈的躺在榻上,哪怕人在晕迷之中,眉头仍是紧皱。
时不时的惊喊两声。
身上的衣裳旧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一头长发好像从泥里滚过。
稻草似的,涩的梳子都梳不下来。
马嬷嬷看着就哭了出来,这都受了什么罪啊。
容颜坐在榻侧,看着晕迷中的陈老爷子,眉头却是紧紧拧成了个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