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是嫌弃你老子我丢了你的脸?”容锦昊喝了口茶,不知想到了什么,用力把茶盅丢到一侧的小几上,脸色阴霾,“怎么着,现在我来你这里都不成了吗?我听说,你可是攀上了高枝儿,连平西王府的世子都偏宠着你,呵呵,所以,就不把你家老子放在眼里了,觉得自己可以轻视这区区安乐侯府了,是吧?”
容颜听着这话实在是忍不住,扑吃一声乐了起来。
“侯爷,您这是听别人说什么话了吗?好端端的,怎么说出这种话来污蔑自己的女儿?”
“哼,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有数。”容锦昊冷哼了一声,板了脸看向容颜,“你娘说她的嫁妆都在你这里了?如今马上就要过年,府里开稍不够,我这腿看诊也需要银子,我刚才和你娘说了,你就先拿二千,不,拿三千两银子出来吧。”
容颜听着这话忍不住就冷笑了起来。
这男人。
果然是只有更渣,没有最渣!
她撇了撇嘴,才欲出声,一侧容老太太已是老脸堆满笑的开了口,“颜儿啊,你也别怪你爹,实在是咱们府上今年的事也忒多了些,收成不好不说吧,这几天又是大雪,你看到现在庄子上的收成都还没送上来呢,你放心吧,这银子你拿出来祖母和你爹也不会白用,等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