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台上,每来拜一个,他身上便落一道金光,从早晨到黄昏,人便没断过。
还有富户听说这事儿,来替土地庙修屋,庙前的杂草拔个干净,给神台添上黄帐。还烧香下拜,定吉日给土地公重塑神像。
土地公这些年里身上的彩衣也斑驳了,拐棍也腐朽了,得了供奉,虽泥塑还寒酸,神力却大涨,掐指一算,是那两个小娃帮忙,笑眯眯捻着胡须:“善极,善极。”
小小谢玄吃饱了肚皮,慢悠悠回客栈去,还没走到门前,就见清源清坐在客栈对面的茶寮里。
假借喝茶,偷偷摸摸盯着客栈二楼。
他们昨夜好不容易才跑脱,窝囊窝囊藏了一夜。
天色一白,清源便道:“那两个小贼这会儿尸身都硬了,咱们正好去捡漏。”
清天白日还怕什么鬼,那东西必得夜里才出来,白天安全得很,这两人死了,客栈必要惹上官非。
他们俩正可打着一阳观的旗号,说这二人是一阳观的人,连尸体带东西都给搬到观中去。
不论师父是看中了这两个小贼身上的什么宝贝,都手到擒来了。
两人打着这个如意算盘,在茶寮坐了许久,可里边就是没动静,清正问:“是不是还没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