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倒着,也不知是死是活。
办这法会,不论是官府还是富户都是出了钱的,不仅没在神明面前讨着好处,反而倒了神像,误了法会,脸色都不好看。
萧真人不俱那些富户,凭他再富,总有求上他的时候。
对官员更是已经想好了说辞:“实不相瞒,那两个小道是北道中人,也是贫道一时疏忽大意了。”
南道紫微宫,北道奉天观,同出一门却水火不容,这是人人皆知的。
如今的国师是紫微上人,自然是紫微宫得势,可今上久病,往后的国师是谁,可不好说。
池州府扯扯脸皮:“萧真人还是自行修书一封送进京城罢,此事我可不敢替你隐瞒。”
各地大办法会是为了替陛下祈福,若不然官府怎会出钱,乡绅个个还争破了头的撒钱,法会没办起来,池州府自然要写信禀报。
萧真人脸上一僵,池州府的信送上去,他还闭什么关?念什么经?赶紧卷着铺盖进京城请罪才是。
池州府说完,拂袖而去。
乡绅见状也跟着离开一阳观,方才还熙熙攘攘的人群,一下散了大半,观前冷清起来。
萧真人怒不可遏,拍碎了茶盏:“去把那三个逆徒给我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