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小心也是应当,只是那兄妹俩确实不像什么坏人。”
朱长文摇一摇头:“公子,小心驶得万年船,你长在京城中,世道险恶如何能知?防就是得防女人,老人,和孩子。”
另一个长随道:“朱师兄所言极是,那兄妹两个,大的十五六岁,小的才十三四岁,两人便敢结伴去青州府,身上若没些本事,如何能够?”
锦衣公子一想也确是如此:“两位说的得礼,是我想得简单了。咱们加紧赶路,看看那位小兄弟说的是不是真的。”
几个人都着急赶路,已经误了一日的法会,今日必要赶到池州去。
真武法会遇上这样的事,不论其中有什么因由,都要将一阳观的萧知观带回京中,到紫微宫请罪。
朱长文道:“那位萧师兄是一阳上人门下,咱们可要仔细行事。”
几个收拾了行装,牵上马匹,往山道上行去。
天色已经透亮,整座山幽静空明,粗枝细叶间立满了鸟雀,阳光从叶缝透出,啾啁鸣叫,无比欢畅。
昨夜虽闹腾了半宿,但几人长年练气习武,脚程很快。
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