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烦怎么复宠?”
余晚晴神秘兮兮的摇摇头:“当然不止这个,我.......”
说到一半,她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朝肃羽勾勾手,示意对方附耳上来。
肃羽站着不动,只垂下眼眸,打量着余晚晴。
她正抱着被子靠坐在榻上。
一头乌漆漆的长发披散而下,如同流水,轻轻的散落在大红色的锦被上,大红被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开如锦绣,富丽堂皇,颜色极艳。
而她身上却只一件雪白丝绸寝衣,寝衣极薄,雪白的颜色与她的秀颈、脸庞几如一色,白莹莹好似会发光。
人说淡极始知花更艳,可这一刻,乌色与红色,红色与雪色,雪色与乌色,极艳与极淡,无声无息的融在了一处,和谐又矛盾,冷淡又旖旎,不觉间竟是生出了一丝动人心魄的美态。
肃羽只看了一眼便又收回目光,神色不知怎的反倒更冷了些,语气里不觉带上了些讥诮的意味:“要说便说,你一个姑娘家这般模样,都不知羞的吗?”
余晚晴:“......所以,你半夜闯姑娘家的房门,都不知羞的吗?”
直男癌真是不可理喻,天生的双重标准——只能看见别人,不能看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