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挂在自己肩头哼哼唧唧的哭就是不求饶的样子,四爷坐在书房咂摸一番,一下子连书都看不下去,正好老五叫人来请,便干脆换了衣裳出门去了。
    阿若忙活了几天总算是把院里该备下的年货吃食与要用的东西都给备好了。之前刚来摸不清路数,以为封建王朝下的大院小妾就真的全靠家主养着,别的半点不用操心。其实哪有那么简单,份例是有,可份例瞧着多用起来却不经用,尤其自己院子里还养着这么多奴仆,虽有月钱银子但日日伺候着主子,主子没半点花费也不可能。尤其贝勒府这样的高门大院,更是要体面,体面的头一条,便是主子要仁厚。再者,到了腊月年节,不光主子们过年,下头奴才仆妇照样也要过年,年初几那几日,奴才们都紧供着正院前院,后院难免有拖沓的地方,好多东西若是不提前备好,到时候临时再想去领那就请您自己个想办法去吧。
    阿若这几天算是过够了花钱的瘾,正坐在炕上对账,几天功夫就花出去小二百两,阿若想想都肉疼。
    “格格,奴婢刚在厨房那头见着枇杷了,听说福晋解了隔壁院子的禁足。”大概是回来走得急了,圆圆脸上都泛着红。
    “啊?”阿若正在想不该让卿子出去买这么一小盒新出的画眉黛,这么一点就去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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