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爷想得周到。”这法子不就跟后世请个家庭医生差不多道理,阿若觉得这样真不错,要是早这样自己也不至于被关上这些天。进屋这么久越发热了,阿若解了披风外袍,只穿了在屋里常穿的褂裙,黄底白花的汉家裙子家常极了,窗外的雪投在窗户上映得阿若更加白皙,四爷脱了鞋靴倚在榻上拉过阿若贴自己更近,说起来从年前起便没来她这儿,没想到自己过年累得不行,她在这院里却是养得更好看了。
“是今儿进宫母妃说的,到底还是娘娘想的周到,这出了宫建了府总觉着自己也老大个人了,没成想该操心的还是得让额娘操心。”在永和宫里时德妃说完这番话又觉得不该说这么多,自己这大儿子不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万一话说重了反倒叫人不高兴。四爷一看德妃脸上的神态就知道大概其知道她什么心思,当下便乖乖的应承下来,这老实模样倒把德妃唬住了,觉得四爷还是挂着弘昐去了的事,又啰嗦着多劝慰了几句。
德妃,一个在野史里头挺传奇的女人,不过阿若是半点都不信那些故事的,要说偏爱哪个父母都多少有些,可很少出现爱一个就恨不得另一个去死的爹娘。只能说人这东西做父子母女的有时候也得看缘分,更投缘的就疼爱多些,没那么投缘的难道就不是自己的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