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嚣张就行。
果然，看着苏落瞪眼吹胡子的样子，茶客还真的害怕了，可又不想失了面子，就色厉内荏说道，“看你可怜，今天大爷就放你一马。”
苏落也不想惹事，也就随他去了，刚一转身，柳碧霄就伸过来手，苏落不明所以，低头一看，柳碧霄因长期干活而长满了茧子的手掌上正托着几块碎银子。
苏落眼前一亮，拿起一块来，“你怎么知道为师没有银子。不是不是，你怎么来的？”
“以前我在街上流浪的时候，跟着那些孩子学了些手段，可是大家生活不易，我不愿意偷人钱财。那些孩子笑我愚钝，也就不和我一起，我也就只能靠着剩饭剩菜过活了。”
柳碧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只是眼睛却暗淡了一些，还是放不下曾经的经历。
苏落露出一个“我可怜见”的表情，心中感慨，没想到未来的魔尊还是个三观正的好少年啊，真是人之初性本善啊。
柳碧霄在苏落的注视下有些不好意思，他不是想让师尊觉得自己可怜，“师尊，已经没关系了，不用为碧霄担心。那些都过去了，碧霄并没有放在心上。”
谁放在心上了，苏落拿出一块银子交了茶资，又想了想刚才那个肥头大耳的茶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