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的体内。
想用灵气逼出这些气息，但是还是晚了一步。
陌生气息的作用，柳碧霄眼前开始不断的浮现各种场景：幼时被人欺负，无家可归的场景。以为时来运转，却又被步掌门塞给苏无绫，忍受各种折磨的场景。
紧接着便是自己被冤枉、被拷打，绝望之时，师尊为自己抵挡风神斩，昏睡不醒。
还有自己人微言轻，被莫轻尘拒之门外，只能日日苦等的场景。
这股气息似是有诱导的作用，在气息的作用下，那些只在心中慢慢发酵的微妙情绪被不断的发大。
为什么都要欺负他，为什么连师尊为自己证实，都无人愿意相信。
连师尊都保护不了，只能依靠莫轻尘。
莫轻尘……
明明是自己的师尊，却要看他的脸色，为什么他要对师尊那么好。
是因为自己修为不行，无法和他抗衡吗。
待到他日，自己一定，一定……
一定什么呢，柳碧霄迷茫了一会。
一定要将他置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在水中气息的挑动下，柳碧霄眼中黑气弥漫，表情狰狞，即便是在水中，都能看到浑身笼罩的黑气。
黑气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