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又加上晚上花了太多力气,白以橙有些低血糖,留在了医院里挂盐水。
傅遇津通过关系让白以橙住进了一间单人病房,夜深人静,及其疲惫的白以橙睡了过去,挂针的右手放在被子外面。
傅遇津端了一杯热腾的牛奶走进来,小心翼翼,怕把她吵醒。他把牛奶放在病床边上的床头柜上,看到白以橙放在外面的手,就过去帮她放进被子里。
因为这个动作,睡眠不深的白以橙突然醒了。
傅遇津顿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吵醒你了?”
清醒过来的白以橙倒是有些抱歉,她揉了揉眼睛,问道:“傅先生还没走吗?”
“你朋友还没到,等她来了我再走。”
之前白以橙借傅遇津的手机给苏奈打了电话,本以为傅遇津已经走了,白以橙才会睡过去,没想到他还没走。他这样的关心和细心,白以橙很感激,可又有些负担。
“我朋友马上就来,很晚了,傅先生你可以先回去的。今晚真的很谢谢你,改天我会登门道谢的。”
白以橙又无声息地跟傅遇津拉开了陌生的距离,傅遇津向来不愿强求她什么,明白她的意思后,就说道:“不用登门道谢这么隆重,我只是帮一个朋友而已。那我先走了,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