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吃遍了a市所有的夜宵摊,我和你总拼命撮合,可林恩只想着早点回寝室背马克思。后来你哥和林恩出事,我又多么庆幸你可以幸免。那是我觉得上天最仁慈的时候,你哥和林恩都捡回了一条命。”
白以橙紧紧握着手机,回忆纷至沓来。
那一年的春夏交替,梅雨淅沥。
白以橙为了撮合白和睿和林恩,特地在周末的时候把林恩叫到自己家里吃饭。老爷子看林恩看的乐呵呵的,林恩文静安静,跟白以橙完全不同的性格,以后家里也不会太吵闹。
他破天荒地给林恩夹了很多菜,又说了很多白和睿小时候的事,害白和睿难得脸红。
吃过午饭,白以橙提出让白和睿开车去外面新建的公园看看,中途时候找了个借口撑着伞下了车。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那一刻发生的,白以橙转身没有走几步,就听到身后的巨响。再回头的时候,她的哥哥和林恩已经被压在了倒翻的汽车底下。而离他们不远处,一个女人以一个触目惊心的姿势躺在地上,鲜血淋漓。
鲜血顺在雨水里,缓缓流至白以橙的脚边,她的双腿害怕地颤抖,一点力气都没有。
白以橙知道,她看到了一个人的死亡,也看到了汽车底下白和睿和林恩的求生。她丢下雨伞,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