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执法者,不是球队的领导人。”
“这有什么区别吗?”高义没明白张耀阳的意思。
“有,05年的一场英超比赛里,纽卡队员代尔和鲍耶在球场上大打出手,在赛场上两人都被罚下,而俱乐部内部处罚,则只是处罚了鲍耶六周工资,没有处罚代尔。在亚洲杯上也发生过同样的事,04年亚洲杯中,雷扎伊跟巴达维在场上互扇耳光,同样没有被队内处罚,甚至没有被开除出国家队,因为他们都是因为球场上队友的表现问题才发生斗殴的,这是对于球队成绩和表现的关心,既然高主任问我关于这件事的意见,我个人认为不应该重罚雷浩,刘梓喧等人则应该予以严惩。如果雷浩遭受重罚,而刘梓喧等人没事,那会伤了其他球员的心,尤其是那些在场上努力拼搏,在逆境中反而领先对手的球员的心!”
高义再次被抢白,显得颇为愤怒,正要发作,马鸿威接口道:“张教练说得好,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雷浩在场上的表现有目共睹,我认为这件事对他进行严惩是不公正的。至于伤者的赔偿问题,已经由雷浩的家长与被打学生的家长达成协议,不需要我们校方出面。”
堵回去高义的话,马鸿威继而对张耀阳问道:“张教练,关于队内处罚,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