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一整夜守着她,侥幸逃过了劫难。
“是我错了,不懂规矩,没等夫人挑完了花再剪,跟我姐姐无关,嬷嬷请责罚我。”
院子里忽传来夏雪柳惶恐的声音,听起来,是曹氏房中的管事嬷嬷过来问责,夏雪柳拦着不让进来。
才想着得闹点事儿出来,事儿便找上来了,谢芳初微微一笑,将纸张迭好,压到纸镇下,站起来缓缓往外走。
白墙青瓦,月洞门边,夏雪柳把着门,门外一个中年嬷嬷四个丫鬟要往里闯,来势汹汹。
进了祁府后尚没出过梅园,没正眼瞧过祁府诸人,谢芳初抬眼看,见夏雪柳面前站着的中年嬷嬷穿着极贵气的锦缎烟霞红的提花褙子,墨绿绉纱裙子,头上簪金带翠,瞬间便知,这个是曹氏身边得脸的。
“姐姐,你怎么出来了。”夏雪柳惶恐,白着脸,视线在谢芳初和苏嬷嬷身上来回转。
谢芳初进府时,祁府的下人都或明或暗悄悄看她,苏嬷嬷也见过,其时谢芳初垂着眼睑目不斜视,这会儿谢芳初微抿唇看她,冷嗖嗖只觉寒气直冒。
不过一个无名无份抬进府来连小妾都不算的女人,苏嬷嬷很快沉住气,昂头轻鄙地瞄了谢芳初一眼,看向夏雪柳,指桑骂槐,道:“奴才便是奴才,果是没家教的,连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