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瓷,玉白的杯内壁,叶片匀整,叶面柔嫩鲜绿,味色鲜润、干净,醇香回甘,侯氏轻抿了一口,把杯子重重搁下,问道:“是不是承宗惹的祸事?”
可不是,若没有曹承宗胡作非为,祁楚天也不会和谢芳初结缘,杨嬷嬷心疼曹氏,主子不让说,偏要说。
曹承宗那日去醉仙酒楼饮酒作乐,趴在窗台上玩花样时,楼下谢芳初经过,见谢芳初容色出尘,当即动了邪念,命家奴下去把人拉上楼,谢芳初不肯就范,便使了阴招下药。
夏雪柳和谢芳初一路走着的,见她被掳,急奔去军营找祁楚天。
至于夏雪柳为何识得祁楚天,那是曹家不争气的旁支子弟惹出来的公案,杨嬷嬷没讲。
祁楚天看曹家阿猫阿狗都不顺眼的,当即往醉仙楼冲,和谢芳初结了缘。
当日事情闹得纷纷扬扬,据说祁楚天把醉仙楼砸个稀烂,掌柜被揍个半死,曹承宗一见祁楚天出现便急忙逃跑没被揍,不然,得没命。
“这个混账。”侯氏气得周身发抖,不坐了,掀了帘子怒冲冲回府。
“谁让你说的,嫂子这一回去,承宗又得挨骂挨打了。”曹氏埋怨。
大侄子死了,眼下哥嫂仅承宗一点血脉,不容有失。
不打不骂不管教,早晚马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