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伙子才动的手……”这次的确是祁凤珠犯了错,怪不得邵明澈心狠手辣,行军之人手中力量自不必说,祁凤珠那小身量还硬往上冲,无疑是以卵击石。祁曹氏听完杨嬷嬷的禀报,心里明了了些。
她的女儿她怎会不知?
下人正在给她涂抹消肿的化瘀膏,祁曹氏接过杨嬷嬷递来的帕子将脸上的湿粉擦干净,恨恨道:
“你个丫头,好生去惹那尊菩萨作甚!你还嫌府里不够事多……”
祁凤珠抹了膏药也不疼了,见母亲不维护自己,反倒怪罪,跃身跳至一侧的落地红花梨小暖桌上,一手叉腰一手道:
“这府里难道不是娘做主么?娘做不了主还轮不到我么?”语毕“呸”的一声继续骂道:“只不过仗着那副皮囊稍好些,被男人玩弄的时候尽兴了些,倒以为自己是什么名门闺秀了……”
祁曹氏知道为何祁凤珠被扔出来了,气的扭住她的耳朵:“你快给我下来!”
“娘,疼!”
“你就算想治办她,光扯口舌之争有何用,那小子都派人在门外守着了,你还想冲进去耍横,那不是白白讨打么?”祁曹氏的一席话说的祁凤珠一愣,果然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幸亏祁凤珠不是男的,若是男的早就被邵明澈阉-了。
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