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初使了个眼神,夏雪柳心领神会,“杨嬷嬷,教我做疙瘩汤……”也不等她答应,直接将杨嬷嬷拖了出去,又吩咐冰蓝雅绿去梅园外的溪边,寻一些经水冲洗至光滑的石头,好装饰院内自己刚收拾出来的那块小地,自己和杨嬷嬷去了大灶间,让她和面去了,自己离了灶间。
“小姐,最近如何?”裴远声心中只觉悲悯,好好一个姑娘现在如同换了个人一样。
“裴太医,无大碍,只觉有些头晕。”谢芳初低声道,伸出右手手腕,“麻烦裴太医了。”
裴远声见那纤细的手腕,盈盈一握,似孩童的手臂一样削瘦,稳了稳心神,认真的把起脉来。由起初的微微皱眉,到眉头深蹙,叹息一声道:
“气血两亏,定要休息好,否则难养,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事,原来身子就不太好,血一直不止……”谢芳初只说了一半,裴远声便明白了,定是旧疾未愈,又糟新伤,一时不知如何安慰,“我带你走吧,离开这是非之地。”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被硬生生的换成了:“我开几服药,定时服用,且我会寻一次祁将军,将其中利害说与其明了。”
殊不知,祁楚天正在门外听着,夏雪柳没去灶间,就是装作偶然去后院遇见了祁楚天,在无意的说了裴远声在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