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楚天起也不是,跪也不是。这其中种种又传入祁曹氏耳中,自然又传至祁进坤耳中。祁进坤更加厌恶谢芳初,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做了法,让自己的儿子对她死心踏地。
眼见谢芳初的疤痕一日比一日重,祁楚天急的手足无措。
见裴远声过来,忙问道:
“裴太医,芳初身上的伤痕越来越重,可有法子去除?”他倒不是厌恶那疤痕,他是后悔是自己使得谢芳初如此模样,心疼的紧。
裴远声想了又想:
“将军,的确有一方法。”
祁楚天停了裴远声的话,忙进了房内。谢芳初正在皱眉喝药,心里更是悔之不迭。
“夫人,宫中真有除疤的良药?”
谢芳初放下手里的药碗,赶忙接过夏雪柳手中的蜜饯放入口中,这药实在太苦了,看来祁曹氏为了自己,还真是下了血本。
“将军说的可是白玉生肌灵?”谢芳初缓过起来,慢慢说道,“我也只是听说,所以问了裴太医,可是他并不知晓。”
“那容易,明日我去找皇上!”
只要能治好谢芳初,哪怕是找先皇,他也照去。
午时才过,谢芳初已经睡醒。夏雪柳拧好帕子替谢芳初擦去眼角的泪珠,心疼不已。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