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硬里苦,她也不想这样,她早年丧夫,中年又丧失了唯一的女儿,跟了曹氏十几年,温饱定是无须担心,偶尔还会有个打个赏,还有几年就准备出府养老,老了也没所有什么指望,只能靠自己。
夏雪柳有几分神似自己已故的女儿,见她不待见自己,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一个人惶惶的出了院子,竟不知该回哪里。
“将军,听说你要纳妾……了?”见祁楚天气势汹汹,夏雪柳有些底气不足,心中原是偏向祁楚天的,因为他刚正,不畏强权,更重要的是对姐姐那是一等一的好。
可是说纳妾就纳妾了!
虽姐姐无名无分,可这么久二人处下来那可是实打实的夫妻啊!
“哪来的疯话,我心里对你姐姐……”说了一半,祁楚天眼神直直的看着拐角处,“我对她从始至终都是认真的。”
谢芳初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浴衣出来了,头发湿哒哒的挂在胸前,粉嫩的脸蛋如同六月的蜜桃,让人禁不住想亲一口。
一步一步,款款走来,如脚底生莲,情难自禁。
“姐姐,虽热,可也不能只穿这一点……”夏雪柳拿过床上的软烟罗真丝双层绸,轻轻披上,谢芳初看了祁楚天一眼,便坐到了一侧的黄花梨榻上,夏雪柳拿着一方帕子替她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