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把包扔在床上。
傅石玉从头到尾的看了一下自己,发现没有什么要收拾的。
“队长,艺术生是不是有进一高的名额?”傅石玉问。
高队长解开脖子上的丝巾,说:“有是有,不过现在都定下来了,你要是想也没有名额了。”
“我算什么艺术生,顶多就是给你们充数的。”傅石玉笑嘻嘻的说。
高队长转头看她,“你要是这样想的话,那可能永远都学不好了。”
一贯冷淡的队长这样说,傅石玉感到有些惊讶。
“我以前也觉得很困难,但人生在世做哪一件事情又容易了?做好你能做的,剩下的,听天由
命。”她说完转头朝浴室走去,之后就传去淅淅沥沥的水声了。
傅石玉坐在铺着白色床单的小床上,有些许受到冲击。
下午出发去一高,除了傅石玉有些兴奋以外其余人均是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抿了抿嘴,她也只
好随波逐流掩盖一下自己的小兴奋了。
一高的乐团比她们的规模大很多,两位队长相互交流切磋,在一高恢宏的礼堂里,大家还合奏了
一曲。
高队长人长得一般,但胜在气质出众,小提琴拉得也不错,起码傅石玉是真的听出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