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石玉条件反射,听话的将电话递给换药的护士姐姐。
    大概又输了小半瓶的水,诊所的大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灰色大衣的男人走进来,裹挟着冷冽的寒风,高大威武。
    傅石玉早就瘫在沙发上睡过去了,完全不知今夕何夕,一副雷打不动的睡神姿态。
    梁执在一群感冒患者中找到她,她剪短了头发,双颊睡得红扑扑的,又可爱又可恨。
    护士走了过来,问:“您就是刚才打电话的这位小姑娘的家长?”
    “嗯,我是。”梁执回头应道。
    护士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小姑娘体质不错,烧成那样还能自己走来医院,挺能抗的啊。”言下之意不过就是说家里人不注意她的状况,让这么小的姑娘自己摸上医院来输水,可怜呐。
    梁执并不解释,只问:“严重吗?”
    “不严重,按时吃药按时来打针就行,饮食清淡,最好平时多运动。”护士也没揪着他批评,顺着他的话回答道。
    梁执点了点头,说:“把收费单给我吧。”
    护士点点头,从柜台那里拿来了单据。梁执从钱包里拿钱付账,手指修长又有劲,让年轻的护士小姐也难免对看了几下。
    这是兄妹?她不免这样猜测道。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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