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望舒初来太医院,资历浅,年纪也与她相仿,两人都常被老资历的太医差遣跑腿,这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莫晓担心自己女扮男装的事情暴露,想和太医院的同僚保持距离,偏偏这邵望舒为人热情,性格极为开朗,是个自来熟,有事没事就爱找她说话。
“太好了!今晚是和莫太医一起侍值!”
邵望舒满面笑容道:“最受不了和那些老太医一起值夜,若是有传召去看病还好,若是没有传召,那帮子老太医整晚不是倚老卖老训人,就是议论市井传闻,最受不了那个爱念叨自己过去事迹的丘太医……一直到了后半夜他们打起瞌睡来才能清净,却又实在是沉闷无聊。对了,你知道吗?王太医睡着后会磨牙打呼噜……”
莫晓轻笑,她这是头次在宫里值夜,但以她过去在医院里的经验,晚上值班一般没什么事,要有事往往就是大事。虽然尊敬年长太医们医术高明,经验老道,但若像邵望舒所说那样,也真是无趣之极。
到御药房,由值长点了名,他们俩便去护城河边的值房候命。
莫晓带着书,本想长夜漫漫读书解闷,但邵望舒一进屋就拿出棋盘棋子摆上,招呼她去下象棋,她便泡上一壶茶,给邵望舒与自己各倒了一盏。
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