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也随便都能料理干净了。主子今晚唱这一出,是为防少夫人?”
云台赐酒,若不是他,这药不会损忠臣半点毫毛,若当真是他,久治不愈,随行太医兴许找不到机会,但楚怀婵……几次照面打下来,这人实在算不上笨,几乎还有几分小机灵,若是有朝一日在她跟前露了陷,也未必算得上稀奇事。
况且,不管她刚才出于什么原因,总之差点碰到了他的伤,后来也确确实实一直在盯着他的伤看,还是保险起见的好。反正旧伤死活好不了,再来一刀,兴许以毒攻毒有奇效也未可知。
扶舟见他不说话,一边忙活一边自顾自地道:“少夫人年纪还小呢,我觉着不像。”
“这丫头,别的不说,心思是活络的。”他顿了顿,“至于胆子……则说不好,看看再说。”
“也是,毕竟是楚见濡的女儿。”
扶舟目光落在他膝上,迟疑了会儿,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只不过,这一刀下来,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有银无银,皇帝的猜忌也不会少。罪名坐不实,让他没法子光明正大拿我开刀就成,管他怎么想。”
扶舟应了声“是”,又叹了句:“主子受罪了。”
“无妨,多大的罪都过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