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白。
楚怀婵起身,接过她手里的冰盘,语气生硬:“要我帮你?”
她声儿不大,但偏偏带了股子震慑力。
敛秋迟疑了下,还是不肯,咬着唇摇头。
“怎么回事?”楚怀婵见她这模样,将冰盘搁在案上,没再逼她,重新坐回榻上。
“少夫人别问了。”
“你是夫人院里的人,我确实管不着你。但如今夫人既然把你放到我跟前来使唤,我好歹算你半个主子,有错我知道罚,但旁人也没有无缘无故越过我来责罚你的道理。”
楚怀婵抬眼看过来:“有什么事,总没有瞒着主子的道理。”
“少夫人说的哪里话,奴婢既然来伺候您,您自然是奴婢的主子。”
楚怀婵深深看她一眼:“那就别让我自己去问。”
敛秋不肯说,唇再度被咬破皮,一丝殷红缓缓蔓延,刺得她眼睛有些泛疼。
“小侯爷?”她试探问。
但其实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便已经了然,敛秋得赵氏看重,早上还好好的,不可能午间去替她传个话就被责成这样。而府里其余人,不看僧面也会看佛面,会如此行事的,自然只有那个脾气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的孟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