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伸手作势轻打了一下赵翊的竹简,说:“大人你已经几天没来看我,若不是我主动来,恐怕还见不到大人呢。”
赵翊移了目光,放下竹简,脸上无笑,也不似生气。
女子却坐不住了,心里一坠:“大人”轻轻唤了唤。
赵翊只唔了一声。
“大人您不要不理妾吗”女子委屈极了,眼里闪动泪光,楚楚可怜。
赵翊眯了眯眼睛,忽而又笑了,拎起她垂落的一缕黑发放在手里玩:“自己来”
女子的眼睛睁得硕大,不可置信,怯怯地又唤了他一句:“大人”
“听不懂话吗?”赵翊拉了拉缠在指尖的女子的乌发。
“妾明白了”女子声音略加颤抖,解开了衣裳,向背后望了一眼,白着脸:“大人,奴婢们都还没退下呢。”
“麻烦死了”
女子便不再说什么,窸窸窣窣的将衣服脱了光。每个女人都是不同的,有的像邓节一样纤细,有的像眼前人一样略微丰腴,不一样有不一样的美,也有不一样的快活。
赵翊仍是箕踞地坐在软垫上,他看着面前女子美艳的脸庞,微羞涩的神情,和轻咬着的发白的下唇,什么也不说。
女子不解的望着他,眼里情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