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觉。
一种自由而独立的感觉。
以前和陈年在一起的时候,这样的情形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陈年的朋友圈子都是公务员,要么就是事业单位的,都是食国家俸禄的人,个个戴着精致的面具,说话言不由衷却又悦耳动听,表面客气非常却又相互防备。
我身在他们其中,自然也就是以陈年的妻子的身份小心陪笑,几乎不敢怎么说话。
但这这里,我却忽然就觉得很放松了。他们举碗,我也跟着端起来喝一小口,我开始慢慢地喝得更大口,当他们喝完一碗的时候,我竟然也把我的一碗酒喝了三分之一了。
酒度数不高,青甜可口,但毕竟还是酒,我的头慢慢有些晕起来,情绪自然也高起来。
当我看着那空了的大碗时,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喝下了这么一大碗的酒。我整个人身上暖暖的,头有些晕,但还能端坐不倒。
“姑娘,我这酒怎么样?要不要再来点儿?”老兵笑着问。
“再来一碗。”我豪气地说。
“得了吧你,看你那飘浮的眼神,就知道你不行了,你别喝醉了啊,一会我还能费大力气搬你。”安明警告道。
“什么话!我才不要你搬呢,再来一碗,一会你醉了我还没醉呢